了。
娘俩走在过道上,静得几乎听到自己的心跳。
把李莉搀扶到夏侯的病房外,李莉并没有进去,只是稍稍推开一道门缝,往里面窥望。
看见郝栋在陪床,睡在另一铺床上,被子都踢到了地上,出如雷般的酣睡声。
至于夏侯如一根木头一般,一动也不动的躺着,要不是他床头的呼吸机还冒着泡,旁边的心电图显示器上,代表着心跳的曲线也还在节律的跳动,旁人真要以为那个男人已经死了。
“活着就好。”李莉轻轻带上门,同时轻轻的含在嘴里说:“我们回去。”
回到了自己的病房,李莉刚刚躺下又说:“妈妈,我想回家,我特别想爸爸。”
“好,明天我们就回家。”
李莉不说话,沉默一会又说:“我睡不着,能不能拿来纸笔,你帮我写一封信。”
写完了信,李莉也睡了过去。
看着熟睡的女儿和手上代写的信,张十月叹道:“傻女儿,明明不舍何必分开呢?”
……
第二天,夏侯还是没有醒来,可李莉要走了。
郝栋董酌等人都去送她,一直送到医院门口,直到上了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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