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子弹长眼睛的。”班长指着不远处的一棵桦树道:“看见那颗树了吗?”
“看见了。”郝栋有点跟不上这位大哥的思 维节奏,只好附和。
“看好了。”班长把九五式自动步枪调到单,单手一抬。
啪的一声,八十余米外那棵桦树的一条枝桠应声而断,这还没完,那根枝桠刚刚与树干分离,班长又连几枪,将那条枝桠击打成无数段。
这一切只生在瞬息之间,让在场的所有人目瞪口呆不已。
打固定靶不难,难的是打移动靶;打移动靶也不难,难的是打还在空中乱飞的目标。但这一切有人做到了,轻描淡写的做到了,仿佛像是做游戏一般轻轻松松的做到了。
“班长!请接受我的敬礼!”昨天被郝栋打昏过去的那个黄志高上尉跑过去郑重的敬了一礼,他眼神 里尽是炙热,用最尊敬的眼神 望着眼前这名军人,那是对军人肯定与崇拜。
班长还了一礼,温和的说:“刘海的射击实力不在我之下,如果你能刻苦训练,掌握的这种射击的技巧,在两三年内你就算不能面对面跟刘海进行决斗,但至少你再遇到这种对手,还有机会和他生死一搏。”
“我现在知道什么叫做差距了,难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