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,可是我……”
“明白了。”刘海转身进入了浴室。
看见这个既是卫生间也是浴室的狭小空间里,除了一个蹲便器外就剩下一个挂在高处的水龙头。
想必这个女人即使是在冬天的时候也是用冷水洗澡的吧?原因就是没钱。
刘海只用了三分钟就洗好了澡换好了衣服,一来他在部队上洗战斗澡习惯了,二来就是想节约点水,好让那个女人少一点儿负担。
“洗这么快?”闫悦端着装有几个煮鸡蛋的瓷碗放在桌子上,“你肯定还没有吃饭是吧?”
被闫悦这么一说,刘海才想起自己两天多没有吃过饭了,他走了过去拿起一个鸡蛋,开始剥壳。
“家里只剩下这几个鸡蛋了,我……”闫月歉意的说。
“很好,我老婆以前经常做给我吃。”想起已故的李兰,刘海噎住了,看看这个跟李兰有几分相似的女人,放下了鸡蛋冲出门去。
“喂!你去哪?”
刘海没有回答她,很快消失在风雨中。
怎么就走了?
怎么就走了呢?
闫悦涌起一阵莫名的伤感,就像一只迷途羔羊,好容易遇到一个同伴,可很快同伴就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