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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,坐下,我这儿有酒精。”陈叔一进屋就在床头上翻着什么,随后拿出一个小匣子。张少宇客气的说道:“怎么好麻烦陈叔,我自己来吧。”
陈叔好像有些生气,声音稍微提高了些:“怎么那么多废话,叫你坐下你就坐下。”张少宇不再言语,如言坐了下来。陈叔便忙着用酒精替他擦干净脸上的血迹,又小心翼翼的替他处理着伤口。
那酒精涂在伤口上的滋味可不好受,又辣又痛,可张少宇愣是一声不吭。
“痛吧,忍着点儿。”陈叔说道。
张少宇笑了笑:“没关系,小事儿。”陈叔闻言摇了摇头,处理完毕之后,放下了东西。张少宇急着要下去看管网吧,刚站起身来却被陈叔叫住了。
“不急,坐下,说说,怎么回事儿?”陈叔坐了下来,拖过一把木椅让张少宇坐下。可他却并不愿意说什么,随口胡诌说是在学校里,被楼上扔下来的酒瓶子砸中了脑袋。陈叔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说的假话,不过见他自己不想说,也不勉强,嘱咐了两句之后,就让他下去了。
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,张少宇觉得头疼得厉害,他实在想不能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对杨师姐发火。自己心里明明就知道她是为自己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