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高兴兴的,劝酒的劝酒,喝高了还有个要跳脱衣舞,可是今天,气氛不太对。一上桌子,大家都不怎么说话,一个个低着头,若有所思。
张少宇心里明白,这大概是兄弟们在一起过的最后一个生日了。今天一过,以后的生日,可就要自己过了。他给每个人满上了一大杯酒,连杨婷瑶也不例外,然后带头站了起来。
本来打算讲几句慷慨激昂的话,可站起来之后,却什么也讲不出来。兄弟们都看着他,六年的相处,大家早已经习惯了当张少宇当成领袖,但凡诸如此类的宴会,他要是不训话,那感觉都不对。
“哥几个,人生在世,能称得上真正朋友的,没有几个,而算得上兄弟的,更是凤毛麟角,不可多得。我们生长在同一个城市,高中就是同学,大学又是同学,满世界找,只怕也找不出来几个。
这么些年,大家有荣辱与共,同舟共济。今天是梁哥的生日,我本来不想说这些扫兴的话,可我怕,错过今天,以后就没有机会了……”说到这里,张少宇感觉喉咙上像是哽着什么东西,很难受。
大家也都默不作声,谁都知道,张少宇下面要讲的话是什么。那是最不愿意听到,而又不得不听的话。平日里嘻皮笑脸,玩世不恭的小伙子们,这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