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介鲁莽的武夫。不仅能够躲过紫姬的刺杀,还能从这一次刺杀中推论出这么多事情来,真的不能再小看了他。”
明石姬道:“教主,我看我们还是连夜撤离醉杏楼吧!否则等官军来了,就不好脫身了,我马上命人去安排船只,你先离开这里,然后……”
教主不等她说完,打断道:“不,石姬,我们不用撤醉杏楼。”
明石姬怔了一怔,道:“教主,我们……”
教主笑道:“放心吧,现在商毅根本就动不了醉杏楼,醉杏楼在秦淮河经营了十余年,以经根深蒂固了,现在南京城里上上下下,只要是能打点到的衙门,我们都打点到了,只要商毅刚一有所举动,恐怕就会被南京的官员、勋臣、富豪、士大夫的口水淹死。我看商毅也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,他不会傻得去主动将这层纸捅破。因此我们现在南京,依然可以高枕无忧,千万不要自乱了阵脚。”
明石姬也是聪明人,被教主这一说立刻就明白过来,道:“教主说得是,我们都错了。只是,我们下一步怎么办?还继续进攻南京吗?”
教主沉黙了片刻,才道:“这恐怕就是商毅的诡计,他让紫姬带话给城,实际上就是要激我来进攻南京,不过南城坚地险,想要攻取必须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