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早还是把原来收购价的牌子给挂了出来,这会儿大概还是按这个价位在收购生丝呢!” 郑复生低着头,恭恭敬敬的回答道,但眼角却总不自觉的向上瞟着,在贵妃榻后面逗弄着鹦鹉的云娘。
郑敬高“哼”了一声,道:“不降得好,如果今天他们要是硬把价格降下来,说不定还就许成了,但今天不降,越往后拖那可就越降不下来了。我到是要看看,这新丝路丝绸织造厂有多少银子,能够撑几天。商毅想跟咱家斗,还是嫰得很呢!”
郑复生赶忙道:“那是当然,商毅算什么,那能和爹您相比,您老只是略施小计,就把这新丝路丝绸织造厂都己经乱成一堆了。只怕现在己经是有今天沒明天了。”
这时在一边的赵平轻轻咳了一声,郑敬高马上就听见,立刻睁开眼睛,道:“赵平,你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
赵平赶忙道:“舅舅,您用的这个办法虽然是好,但对咱们隆兴堂,可也是没有半点好处。祥云记的罗道维、锦丝记的周宁华、还有彩照记的陈安真等人昨天都问过我,他们都想知道,咱们什么时候提价呢?”
郑敬高又把眼睛闭上,不屑的道:“提什么价,还没把新丝路丝绸织造厂挤垮呢,急个什么,让他们等着,到价的时候,咱家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