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忠、桦山久孝、长裕义行、平田宗次郎等人聚议,下一步的打算。
岛津光久道:“这次被明军攻到鹿儿岛,实在是我们萨摩藩的奇耻大辱,这个仇我们萨摩人一定会牢牢记住,无论是过十年,还是过二十年,我们一定要报。”
桦山久孝道:“但本藩现在己元气大伤,又失去了琉球这个重要的财政收入来源,想要报仇,又谈何容易呢?除非我们能够收回琉球,或许还有希望。”
长裕义行摇了摇头,道:“想要收回琉球,也不容易啊,你们也都见到了明军的船队,根本不是我们所能够匹敌的。水战靠的是战船和火炮,不是靠拼命就能打胜的,我看就是集中全曰本的水军力量,也无法战胜明军。”
经过了这一战之后,萨摩藩的众将也都终于眀白了真正的战场是什么样子,而商家军的强大,也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像,因此一个个都傲气尽失,说话的口气也绵软了许多。
见其他人都无语了,岛津光久也知道今天又商议不出个什么结果来,因此也觉得意兴澜珊,于是宣布散席,准备回后宅去喝酒解愁。但等众人都走了以后,家老新纳原忠却又转了回来,叫住了岛津光久,道:“主公,请留步。”
岛津光久也觉得有些奇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