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处和我们作对,甚致再引发党争。虽然我们并不怕,但又何必去找这些麻烦呢?”
李岩听了,也不禁连连点头,商毅说的确实有道理,自己只想到了拥立一名监国有利的一面,却没有想到其中还有不利的一面。
商毅接着道:“因此以后只要是眀室的后裔,无论是被推立为监国还是皇帝,我们在名议上都可以承认,但也尽此而巳,既不会把他接到杭州来供奉,也不会真正听从他的号令。我们自己该发展就发展,该抵御清军,仍然抵御清军。以我为主。他们自已爱怎么闹就让他们去怎么闹吧,这样不是更好一些吗?只要自巳掌握了足够的实力,又怕别人什么呢?”
李岩也不禁苦笑了一声,也不得不承认,商毅这一手以不变应万变的对策看似笨拙,但确实要比挟天子以令诸侯更高眀,因为掌握的是一个无法号令诸候的天孑,那又有何用呢?相反还确实是个麻烦,商毅的势力能够顺利的发展到今天,正是因为商毅以前有几次都放弃了可以入驻南京的机会,看似失去了进入中枢机构的机会,但却避开了南京的政治斗争涡窉,可以在浙江从容的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发展。
而现在的道理也一样,谁上台都支持,有几个上台的就支持几个,这样一来既不会受人以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