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薪尝胆尚且不惜,何况只是议和,因此在目前来说,也不失为权宜之计。”
范文程点了点头,转向两位皇太后, 道:“礼亲王之见,皇太后又以为如何呢?”
庄太后又微一沉呤,道:“哀家是妇人之见,但也觉礼亲王之见,颇有道理,虽说一时有辱我大清国体,但为大清千秋万载着想,小有倔辱,不过是丢点面子,不伤大碍,也算是可行。”
范文程笑道:“礼亲王高见,而太后明断,皆是我大清之福,但既是有利我大清的事情,却又为何还议论不休呢?”
代善见庄太后也同意自已的意见,也放了心,因此又苦笑了一声,道:“问题是不是每一个人都这么看,真正的轻重缓急不知道,却偏偏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,结果还煽动了不少人,也糊里糊涂的跟着起哄,说什么也不同意,结果本来很简单的事情,就是定不下来。”
这时庄太后眼睛一亮,道:“哦,原来是这样,我总算是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