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出动大军,仍是大仁大义之举,玄著兄岂能重地而轻人呢。”
在以民为本这顶大帽子下,张煌言当然不能说不对,不过还是不服,道:“中原之地,百姓何此千万,谁不企盼王师北上,解黎民倒悬之苦,商督师何故视而不见呢?”
王夫之道:“中原之地,何其广大,收复中原,又岂是一蹴而就之事,自清虏南侵以来,眀室官军望风而逃,唯有靖海王以一己之力,拒守浙江,抵击清虏,收复南京,又收复荆襄、淮南之地,所解救百姓又何此千万。而没有继续北伐,并是不欲,仍是不能,现在己是后继无力,才不得不収兵驻守,休养生息,重新积攒力量,然后再图收复。又岂是弃中原百姓不顾。”
张煌言苦笑了一声,知道王夫之说的,都在道理,而且他还没有说前一些时候,三个南明朝廷就在商毅背后捣乱的事情,这是给自己留了几分面子,如果自己还不知趣,还要和王夫之继续争辩,可就不好了,因此只好道:“先生说的是。”
这时史可法也怕两人越说越僵,赶忙来打圆场道:“而农,你现在来到这里,有什么事吗?”
王夫之见张煌言己经服软了,也就没有在不依不侥,道:“永历朝廷那边的使者己经到了南京。靖北王着我来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