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呢?”
王夫之立刻就明白了,也不禁笑道:“皇上所言极是。”
商毅点了点头,道:“是啊!尺有所长、寸有所寸,满清虽为我中华所灭,但其国能堀起于东北,成为昔曰明朝的心腹大患,又入主北京七年,岂是偶然,其国也必有可取之策,我朝虽是中华正统,但也当择其善策而从之,清廷入主北京,也曾学明旧制,以定国策,那么我朝为何又不能学一些清廷的有效之策,资本主义可以有计划经济,我们社会主义为什么不能有市场经济……”
王夫之怔了一怔,道:“什么‘资本主义’?‘社会主义’?”
商毅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,打了一个哈哈,道:“朕的意思是,盟旗制度对于控制蒙古各部,其实非常有效,虽然是清廷制定的办法,但也完全可以为我所用,没有必要改变,如果只是换一个名字,换汤不换药,那就更不必了,我中国海纳百川,有容乃大,难道连这一点胸襟都没有吗?至于满八旗制度,满族都分旗已习惯,如果改变,必会引起东北局势不安,反到弄巧成拙,只要朝廷广施仁政,视汉满如一,轻徭减赋,以徳治国,江山自固,又岂在改变一二个制度吗?”
王夫之再度拜道:“皇上胸怀若谷,圣明之致,臣佩服之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