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记事起,苏拂便随母亲弟弟待在河田镇,在她九岁那年,母亲却服毒自尽,她惊吓失声,独自在富人家做工,抚养幼弟苏青,可前几日,苏青却被人误推入江中。
接着,她便被人扭送至县衙,冤告她因嫌苏青负担过重,便将苏青推入江中。
无父无母,幼弟死去,又被人众口一词,倒真不如一起死了。
牢中虽无任何迹象表明白日黑夜,但她却有了足够的牢狱生存技能,且能算出此刻又过去一日。
狱卒将一日两餐送进牢内,虽是简单的咸菜窝头,但对于她来说,好似竟也如山珍海味一般,心满意足的将肚子填饱,靠在墙角的草席之上,昏昏睡去了。
等到再醒来,百无聊赖的左手和右手玩乐,大约过了两个时辰,牢外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,她抬起头,便见两个狱卒出现在牢门。
这并非是送饭的狱卒,因他们打开了牢门,冷冰冰道,“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她微怔,方想开口询问,才想起原身是哑巴。
她站起身,朝两名狱卒微微点头,这才缓步出了牢门,不紧不慢的走过长长的通道,直到前方的亮光越来越足。
她缓缓闭上眼睛,跟随着面前的脚步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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