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爷判的,若是村长觉得委屈,阿拂可同您一同去县衙喊冤。”
她顿了顿,语调稍有些拔高,继而道,“至于这旧草屋,阿拂的娘亲是交了钱拿了房契的,村长这么赶人,可不好吧!”
村长微怔,那时他们三个来到村子里还是七年前,他料想苏拂年纪小不知事,却不想苏拂竟是清楚的。
他斟酌着,又道,“哪来的什么房契,你记错了。”
只要他不认,那房契也不过就是一张废纸。
“记没记错,拿出来验一验不就知道了?”
这句话不是从苏拂口中说的。
苏拂面前的几人同时转身,便见县衙的主簿带着两名衙差正往这边走来。
村长的面色因着方才主簿的话有些不好看,但也不能反驳,只好等那主簿走到近前,俯着身子,“见过主簿。”
那主簿微微点头,而后看向苏拂,“你方才说房契,拿出来验一验,以绝后患。”
主簿笑的平易近人,只是“后患”二字咬的重了一些。
他身后的村长不由的携了携额角的汗。
“不用验了,草民想起来了,是有这么一回事。”
村长都这么说,其余两家人自然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