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的冰冷。
“苏氏阿拂见过太爷。”
这几年磨平了她的性子,装着恭敬畏惧,却也顺手拈来。
屏风内的人抬起头,继而道,“进来吧!”
声音比之她时常在牢中听到的,沉稳许多,怪不得长汀县的人,都赞他是个好官。
她越过屏风,与何守知的视线碰上,微怯一般模样,低声道,“不知太爷唤民女过来有何事指教?”
何守知看向苏拂,并无那日被人押往县衙的狼狈,虽衣着朴素,但那紫眸熠熠生辉,果然是双好眸子。
不过他怎么记得,那日有农妇说她是个哑的?
想到此处,便道,“我记得初判那日,你是哑的?”
仍是早上对村长几人的说辞,苏拂将其中因果又同何守知说了一遍。
何守知对此倒不怎么在意,他在意的是,面前的这名少女,是否听话,能依他言行事,自然,不哑也算是一件好事。
“你如今只身一人,不好过活,我为你寻得一处好去处,你可愿意?”这才是他的目的。
苏拂在心中冷笑,不过三句便露了真面目,还真是他一贯模样。
心中虽这般想,面上却一副懵懂模样,“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