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爱听街巷趣事,只可惜,那个人已经不在了。
“你母亲是长乐府人氏?”
苏拂摇头,“未听母亲说起过。”
“那你呢?是哪里人?”
苏拂又是摇头,“民女自幼随母亲四处漂泊,不知是哪里人。”
范丘默了默,不再说话。
他不知,为何会在这荒野之中有了和这少女说话的心情,只是觉得此刻情绪低沉,忽而没了说话的兴致。
苏拂见他不再说话,自己也沉默不语。
到了长乐府,她能做些什么呢?
总是要有能与之抗衡的身份,才能做到自己想做之事,路漫漫其修远兮,吾将上下而求索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范丘忽然来了这么一句。
“苏氏阿拂,拂尘的拂。”苏拂回道。
范丘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便站起身来。
身后有了悉悉索索的声响,苏拂跟着回头,却见那几个亲卫已经醒来出了帐。
“上路吧!”这是今日苏拂听见范丘说的最后一句。
途中范丘的亲卫送来干粮,不过晌午,却又有一人加入队伍。
苏拂见那人来时低声对范丘耳语了几句,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