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前道,“这县中不可一日无官,您将县令带走了,本县怎么办?”
那领头人扫了他一眼,“你不就是个官么?真是笨。这几日就由你暂代了,过几日x县令的调令便下来了,等着吧!”
主簿微微俯首,掩住眸中的窃喜,道了一声是。
哪有人不想一人独大的,虽然只有几日,也能让他好好松泛松泛了。
他瞧着远处越走越远的马车,心中想着,“这何守知,看样子是不会再回来了。”
汀州刺史将何守知捉拿归案后,根本未听他辩解,直接让人拟写了状纸,强行的让他画了押,只等着秋后问斩。
这日子,也不过月余了。
消息传到长乐府的时候,那人只是面无表情看着别处,分不清是个什么态度。
片刻,他低沉的嗓音响起,语气太过漠然,吩咐这身边的侍卫,“去将范丘叫过来。”
那侍卫低头应了声,便消失在夜幕之中。
而关乎何守知的事,苏拂是在他秋后问斩之后,才托人打听到的。
当日她临走时,说要做的那件事,便是杀掉何守知。
但何守知是个官身,只能借助比他更高官职的人,她虽不清楚范丘如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