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周吴见她装作不懂,不由更气,“我,你,你气我昨夜夜游爬了你家的墙。”
苏拂见他气红了脸,心中暗自发笑,面上却干咳一声,郑重道,“兄台此话怎讲?我如此做便是为了治好你。”
周吴微怔,自然不解其意,梦行虽说算是一种病,却无伤大雅,他便未执着看郎中,“你作何这般说?”
苏拂对答如流,“梦游也如同梦境一般,日有所思,也有所梦,你今日见这墙壁危险,心心念念,入夜自然不会再来攀爬。”
周吴讶然,“这是何理?”
苏拂看了他一眼,继而道,“这般来说吧,木工所用工具,危险厉害之品有之,你知其厉害,入夜自然不会再碰,你可说说,你梦行之时,可有用此物弄伤自己?”
周吴闻言,也觉有理,便迟疑的摇摇头。
苏拂又道,“又如做菜所用刀,你梦行时可有用刀割伤自己?”
周吴再次摇头。
“这便是了,物品之所以危险,是你觉得危险。梦行之所以无碍,是因你觉得不危险。”苏拂饶完舌之后,才看向周吴,“因此,你既然觉得墙壁危险,入夜之后便不会再来碰触。”
周吴懵懵懂懂的,便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