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,便先行一步,等明日辰时,下官自然会启程去建州。”
冯远茂见事情已然办妥,便也不多留,摆摆手,“沈郎中去忙吧!”
等沈秋知出了这里,他才看向范丘道,“范侍郎有事便也去忙吧!”
他端等范丘应下,却见范丘不急不慢的抿了抿茶,不轻不重的开口,“好久未同尚书切磋棋艺,不知尚书可否赏脸同下官对弈一局?”
冯远茂干咳两声,却不知怎么回答是好,每次对弈都被范丘杀的片甲不留,这仅存的面子,他还想留着。
这般想着,却见范丘已经起身,嘴角轻勾,面上带着讽意,“下官在说笑。”
话音落下,那一片衣角也消失在冯远茂眼前。
若是旁人,本不该在他面前如此放肆,可他与范丘,到底是结了仇的。
他甚至能想到,若是范丘位极人臣,第一个要办的人,定然是他。
不过他也算安心,毕竟有那人在的一日,就不会让范丘继续升任。
范丘从刑部出来,骑了马便朝城东的方向赶了过去。
路过一处平常的宅院,他的眸色深了深,又继续看向前方,马儿跑得极快,转眼便到了他想去的地方。
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