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帮把手吧!”
喜桃明了她的意思,忙去殿外禀明康骞,康骞许是为了节省时间,并未推拒,片刻,平日里服侍她穿衣的两个宫婢便走进殿内。
等一切穿戴妥当,庄严之气更显。
她走出殿外,殿外竟有车辇等待,她原以为,她要走着去的。
不过罪名还未定,大抵是礼不可废。
一切都如她预料一般,她同敌国来往的书信赫然呈于陛下面前的桌案之上,足足有三寸之厚,其间的笔迹习惯,与她别无二致。
只有同她异常熟稔的人,才会如此了解。
她无可辩驳,只是朝陛下道了一句,“这并非我所写。”
可惜的是,那个被她称为表哥,自幼同她一起长大的陛下,并不信。
陛下一气之下,便将她押入大牢。
旧时画面一闪而过,她回过神来。
她刚被转送入汀州普通的牢狱之时,原以为,陛下是不忍将她处死的,可如今,时隔三年,这道处死的圣旨还是以通敌叛国的名义下了。
“苏拂,怎么了?”周吴等了片刻,见她迟迟不开口,便出声提了醒。
她微微低头,复又抬头,“我方才想了想,还是不记得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