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懂张生的意思,他在此地明显是有人允许,可她却不同,默默无名,使她悄无声息的死去很简单。
因此,她很是乖巧的点头,再没有开口说话。
张生见她应了,心里便松了一口气下来。
等茶行的门再次有了响声,他便从库房里走了出来,又将库房的门关紧。
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仍是她方才耳熟的声音,只是此刻的语气中带着不悦。
“我若不躲出去,那慕容刺史怕是会不放心吧!”这是张生的声音,仍然是平日在茶行同别人说话的冷淡语气。
“我让你过来是替我做事的,你却什么事都退避三舍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那人许是以为茶行中无人,压制不住心中的怒气,说话的声响便大了些。
可张生却知里面还有一个人,而知道这些事对她根本没好处,便紧紧抿着嘴唇,也不出声,大步朝账房里走去。
那人跟在他身后一起离开了。
她轻轻的喘气,悄悄的推开库房的门,账房里面的声音她一点都听不见,同样,她发出的声响里面的人同样也不会听见。
等她出了茶行,整颗心才算松懈下来。
她徒步朝城西杨桥巷行去,耳边回想着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