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教。
她同平时一般去了账房,张生依然早早的就在账房之中。
她从怀中摸出那点碎银子,放在张生面前,执意道,“我说过我不要的。”
张生抬头,默声将这碎银子揣入怀中,之前见过的荷包连一角也未露出来,大抵是怕她抢。
她沉默着坐在一旁,就看着张生在一旁噼里啪啦打着算盘,她就不明白,这刚开门不久,春茶还没下,哪里有这么多账册需要核对?
良久,张生才默默抬头,“你怎么还在这里?”
她站起身,赌气道,“看你何时打算同我说话,是不是我上次惹你生气了?”
张生顿住,没料到她会直接来这么一句,当日她虽然听到不多,但总能知道他不是普通的账房先生,为何还会向以前一般同他相处?
是无知无畏,还是真的有所图?
他忽然有些烦躁,“没有。”
她听闻,一个箭步就走到他面前,咧着嘴巴道,“当真没有?”
说完,又气馁下来,“上次是我不对,误闯到茶行,听到不该听到的话,但无论你是什么人,你都是最照顾我的,我不希望你因此而疏远我。”
她这么开门见山的明说,张生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