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等常管事来了,才将此事说与常管事听。
常管事皱了皱眉,让她先回去,自己却朝着偏厅过去。
她纵使好奇,已不便再强留,只好回到所居客房之中。
一炷香的时间,常管事从偏厅回来了,脸色整个黑了下来,并不好看。
她迎出门,开口问道,“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常管事并未隐瞒,直截了当道,“那一队人是南唐的商队,此时已经带着茶砖运过来了。”
他对苏拂交代完之后,又自己生起气来,闷闷道,“若非我早来几日,还不知道萧岭这小子还一直接着南唐的茶砖。”
说完,有冷笑道,“他还说自己过得艰苦,我看他比谁过得都滋润。”
说到此处,他又看向苏拂,“你我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,收拾包袱,咱们即可就离开。”
苏拂应了声,便进了屋子里,将昨日刚摊开的包袱又合了上去,不过一盏茶的功夫,他们便从这萧岭的住处走了出来。
那两匹马也从马房牵了出来。
等府中的仆人急急忙忙的告诉萧岭,昨日刚来的两位客人离开了,常管事和苏拂已经快马策奔了好几里。
萧岭瞧着这空空的院落,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