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趟长乐府,将此事说破,怕是你会将其掩盖的天衣无缝。”
对于衍玉的话,姚韶华忽而无法辩驳,这话就是真的。
他结交契丹官员,也是想若有一日没有了世子爷的扶持,他依旧能在契丹站稳脚跟,可这样的局面,却并非是世子爷乐意见到的。
世子爷那时给他指了这一条明路,帮他站稳脚跟,原本就是想着拿捏于他,又怎会将这生机完完全全的交给他?
他并非不明白,可是这利益就在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,他又怎能不动心?
想到这里,他面色有些难看,不住辩驳道,“对于世子爷指的明路,姚某很是感激,不想让世子爷再多费心,这才想着结交当地官员,图以便利。”
说的好听,是不想让世子多费心,实际上却是想脱离世子的掌控。
这其间的门道让人一目了然,实在用不上多费口舌。
那人听姚韶华此说,却是停顿片刻,而后才清清冷冷道,“你可还记得,你去年一月,求到我跟前的场景?”
姚韶华顿住,袖中的手指已握成拳,他嚣张跋扈十几年,一朝溺水看清了身边的事实,走路无门,听人索引,求到世子跟前,屈辱的像是一条狗,是他毕生必不可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