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她勾起嘴角,轻声道,“范侍郎,你帮过我良多,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,我很感谢,我的弟弟阿昭还在屋子里,等会儿你让人送他们回到杨桥巷去,那方宅院里埋着二十两银,阿昭知道地方,还请范侍郎帮忙照看两日。”
范丘见她这般镇定,心中也不由平静下来,下意识便答了一个好字,可细细想来,却不知他为何会帮她这么多。
说完,她转过身,看向宋泽道,“我们走吧!”
宋泽转身,带着几名侍卫出了院子,院外除了几匹马,还有一辆马车,是为她准备的,像极了范丘去汀州接她,只不过那时她只道是去长乐府,而这时,却是要到定远侯府。
从十里街到定远侯府,其实很近,路途不过两刻钟。
她原本心中还有些彷徨,可路途越走越近,她的心却安静下来。
她已经不是叶嘉宁,她对那人的情自叶嘉宁死后便烟消云散了,可是真的这样么?她问自己,却又没有答案。
马车停下,宋泽下了马,她跟在宋泽身后,那几名侍卫已经离去。
定远侯府的牌匾还是她入狱前不久康宗赐的,如今过来四年,依旧崭新如初,旧识的岁月早已随着那块换下的牌匾离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