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知同控鹤都指挥使来往密切,大抵这次刑部尚书冯远茂屈于控鹤都指挥使之威,定然是要交给沈秋知审问了。
衍玉回道,“今早辰时一刻离开的,到如今大概也有三个时辰了。”
他不语,方才宋泽带着这少年过来之后,便被他派出去寻平遥,这都过了一个时辰,但两人都不出现,大抵是出了别的事。
屋外守着的仆从敲了门,说是范丘过来了。
他应声,便让范丘进来了。
范丘的面色稍显阴沉,这样的面色也唯有在他提起叶嘉宁的时候才会出现。
“你放了她。”谁也料不到,范丘进来直截了当的便来了这么一句。
陆清离面色不变,方才的少年,虽年纪尚轻,但见他唇红齿白,肤如凝脂,身材细长,纵使藏身于宽大的男袍之中,也能瞧出那细腰不堪盈盈一握,分明是个女子。
他看向范丘,“为何?”
范丘回道,“她还是个孩子,何必要拉她趟这趟浑水?”
陆清离不语,片刻,他望向范丘的眼睛,里面藏着些许紧张以及不可名状的复杂,“阿丘,你认识她多久了?”
范丘像被淋了一盆冷水一般,突然冷静下来,他关心则乱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