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知只当说的不是他,仍是开口称赞道,“世子所说极是,下官受教了。”
说着,又继续道,“下官所说的这名姚少当家,是之前的姚少当家姚韶华,前几日姚氏茶行走货,当街被控鹤都指挥同知查货几箱冷兵器,而后带着姚韶华也下了狱,本来刚开始是死不承认的,后来良心发现,却又供认不讳。”
沈秋知说的云淡风轻,刻意不提牢房中那血腥的一幕,“关乎那姚韶华供认的罪证,有几个疑点,下官想请世子解惑。”
衍玉给陆清离递了茶,陆清离接过来,悠然的抿了一口,放下茶杯看向沈秋知,“若论审人的功夫,想是这闽地是没几个能比得了沈郎中的,沈郎中的疑惑,我未必能解得了。”
“世子过谦。”沈秋知的眸子深了一深,随即又道,“那姚韶华供认,契丹同他接头的那些人,都是世子安排的。”
话音防落,陆清离将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,双眸冷冷的看向沈秋知,“那罪犯口吐狂言,沈郎中可是查仔细了?”
沈秋知站起身,微微低头,“世子莫要生气,下官并未说姚韶华的话可信,要不下官也不会将他绳之以法,不然留着同世子对证,倒让世子为难。”
沈秋知表面像是为陆清离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