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知凭着自己的能力坐上了刑部郎中的位置,自然不可小觑,可偏偏,他为人有些死脑筋,认定的是,很少可以改变。
就像如今,明明上奏折揭露徐治的罪行,牵一发而动全身,除了使案情告破之外,根本无其他利益可言,处置了那伙强盗做个交代,才是最要紧的事。
冯远茂不知怎么向沈秋知解释,索性道,“这案子是刑部的事,奏折你不用上,我来吧!”
沈秋知抬头,他知道冯远茂会截他的奏折,却未料到会以这么正大光明的方式。
良久,他还是应声道,“是。”
而后,最后看了那奏折一眼,便退了出去。
冯远茂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奏折,从桌案上拿起,三下五除的将奏折撕碎,而后走到门外,吩咐自己的亲卫,“这两日盯着点沈郎中的行踪。”
沈秋知从冯远茂处离去,又走回自己的屋子。
他从怀中掏出另一封奏折,里面的内容同上一封无异,将建州命案的来龙去脉交代的清清楚楚,这封奏折呈到圣上面前,定然会使圣上龙颜大怒。
他坐在屋中,仔细思考了一番,是否要将这奏折呈到御前。
只是正想着,人还未见,却先闻其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