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醉,醉后气性大了又会随便抓人砍头,这么说来,好在定远侯命大,这么几日都未被圣上折腾死。
这消息从宫里传来之时,他并无任何反应,这会儿却突然问起了定远侯,衍玉却不懂他是什么意思。
衍玉心中暗自琢磨着,又道,“世子可是寻侯爷有事?若是有事等侯爷回来,便请侯爷过来一趟。”
谁知他回过头来,却又道了一声,“不用。”
衍玉一句话被堵在了心口,不知该说什么。
看来世子对侯爷已是极其失望,若是没有发生四年前的那件事,他们父子俩虽不亲昵,却落不得到这般陌生的地步。
可衍玉身为外人,这其中之事虽在心中揣摩,却不可说出。
衍玉要去收桌案上的那副青竹,却被陆清离按住画角,衍玉不明所以,只好退后。
陆清离看了着画中的青竹一眼,犹能从画中窥出些别的东西。
画中的女子站在青竹旁,一节节的梳着青竹的节子,笑着问他,这竹子能长多高?
他坐在轮椅之上,抬头看着这青竹一眼,青竹的顶部从下往上看,好似能直入云霄,他答道,不会再长了。
它们已经长的够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