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扑通一声慌慌忙忙的跪下来,连忙请指挥使恕罪。
一旁的谋士郭琰起身求情,“指挥使,他如此鲁莽,兴许是有急事要禀。”
朱潮给了郭琰面子,轻哼一声,又坐回去,看了那侍卫一眼,“有何事要报,还不快说?”
那侍卫应声,站起身子,俯身道,“刑部郎中沈秋知上了折子,圣上看后龙颜大怒,直接派人去建州将建州刺史徐彦的独生子徐治给捉拿归案。”
“什么?”朱潮拍案而起,面色很是震惊。
建州刺史徐彦,两月前派人同他示好,他观察了徐彦一月有余,这才将他收入麾下,谁知一个月后,就出了这种事,还是同他关系不错的刑部郎中沈秋知上的折子。
这一下子,他不仅要再次考究同沈秋知的关系,还要因着徐彦的事可能会被拖下水来。
谋士郭琰倒比朱潮镇定许多,看向那侍卫,趁着声音道,“你将此事仔细道来。”
侍卫应是,便将徐治所犯的案子细细道来。
姚氏茶行的案子人命甚众,在长乐府甚是闻名,若背后之人不被揭破还好,可一旦被揭破,便人尽皆知。
沈秋知将此事捅了出来,就注定徐治不会再有命回去,徐彦有包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