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里面必然有能解毒的成分,小的曾听人说过有人会以毒喂身,最后百毒不侵,想来那种人血解一些小毒也是可以的。”
她下意识握紧拳头,若梦境为真的话,那么陆清离,是不是会被自小喂毒的呢?
她克制住精神的恍惚,又看向那郎中,“若是以毒喂身的话,对本人可曾有影响?”
那郎中轻笑一声,“喂的都是剧毒,怎么可能没有影响呢?若有命活下来,身子骨应也是极弱了。”
她又确信一些,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,良久,在下唇上咬出了一排压印,她意识恍惚,不再理会这郎中,便让他下去了。
她想不通,陆清离是堂堂的定远侯世子,怎么会自小喂毒呢?
她曾问过范丘,陆清离的身子怎么会这么弱,她记得范丘回答的是,定远侯夫人生他时难产,差些母子双亡,侥幸活过来,却从娘胎里带了病根。
范丘的表情诚恳,不像作假。
只有两种可能,一种是确实如范丘所说,她的梦不过是莫须有,另一种则是实乃范丘也不知情。
她思考良久,却还没个结果,方婆子和苏昭进来了。
苏昭走到她身边,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,“阿姐,好些么?红缨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