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建州刺史徐彦的事,朱潮对他已经极为不满,自然将箭头指向了陈守元的头上。
这一役,陈守元必死无疑。
这些道理并不高深,衍玉一经点拨,自然已是十分明白,用的不顺手的人,再用就会很有风险。
苏拂却不一样,她没有靠山,在长乐府唯一能依靠的便只有陆清离,也绝对不会同他撕破脸皮,不然非但她的死在长乐府中经不起任何波澜,他也不会顾惜她的命。
“范丘这几日怎么样了?”
范丘同苏拂早就相识,苏拂成了郡主的事,范丘不可能不知道,自那日离去,范丘已经很久未来过定远侯府了。
衍玉听他有此问,才将这几日关于范丘的举动合盘脱出,“阿丘这几日同范黎走的很是相近,曾一起去了五皇子府中,之后除了刑部和忠义伯府便未再去过别的地方。”
他皱着眉头,叮嘱了衍玉一句,“盯紧点。”
衍玉应声,却暗地叹息一声,阿丘这是执迷不悟啊!
他们都懂范丘在做些什么,可是无人敢提,无人敢说,这世上除了范丘敢当着世子的面提起叶嘉宁,再无别人敢提了。
他们方才静默,书柜便动了起来,平遥携着墨竹从密道走了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