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,立刻端起酒盅一饮而尽。
圣上哈哈大笑,“冯尚书好酒量,酒监,继续倒。”
酒监应声,继续往冯远茂的酒盅里倒酒,冯远茂不敢相拒,只好再次饮完,可酒监手中的酒壶好似是聚宝盆,竟然源源不断一般。
当然,酒监手中酒壶里的酒,是绝对不会空的。
冯远茂反复饮酒,不多时,已饮了七八杯,他虽已有醉意,仍不能拒,直至冯远茂扑通一声躺倒在地上,不省人事。
圣上挥挥手,让侍卫拖着冯远茂下去了。
殿中官员纷纷噤声,视线环绕在殿中的舞姬,不言不语,生怕同圣上对视,被圣上吩咐酒监倒酒,要知道,这酒监倒起酒来,便再没有结束的时候了。
此时,有内侍进殿,低头走到大殿之上。
圣上一挥手,便让舞姬退了下去。
众官员见状,悄悄的松了一口气,助兴的没了,自然也不会再饮多少酒了。
内侍跪在圣上面前,双手托住一封奏折举过头顶,尖细着声音道,“陛下,这是方从建州来的奏折。”
圣上一听,当即黑了脸。
建州的奏折是圣上最不愿意看到的,原因无他,是因其弟王政在建州整治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