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府之时,正是他被留职查看之时。”
她点头,不作他想,直接问道,“因此范先生来是为了他的事?可范先生来寻我就是范先生的错了,我只有其名无其权,范先生大抵是寻错人了。”
范黎未想她拒的如此直白,心下不喜,但依旧压住怒气,好言相劝,“你方到长乐府那些时日,阿吴好歹帮过你良多,你就是这样回敬他的?”
她不语,欠下的人情迟早是要还的,可她怎能帮得上?兴许以前,还能说上一两句,可是如今她没有资格。
她默然,半晌才又道,“范先生也知我是从外地来的,这官场之事我又怎会懂得?但范先生既然到我这里来,便是有了稳妥的办法,还请范先生直接说来,莫要拐弯抹角。”
范黎打量她一眼,怪到周吴夸她聪颖,果真不假。
便将镇武军节度使招拢周吴的事细细道了过来,另外又费了少许口水将圣上同镇武军节度使的恩怨也大概道了过来。
镇武军节度使王政威胁到了圣上的帝位,圣上为了保住这帝位也不会轻易放开手,如此看来,虎毒不食子这句话,根本与圣上不相匹配。
她细细的想清楚这事情上的细枝末节,这比官场上的事还难让人相帮,她能想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