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步步走过去,站在他身后,双手抬起,慢慢的放在椅背上,触手之处,一片冰凉。
他背转过身,不为人所知的,轻轻勾了唇,好似某个人,又失而复得。
她双手扶住椅背,轻轻的向前推,那股熟悉的力量回到自己手中。
她未入狱之前,时常这样推着他,在侯府中走来走去,说说笑笑,好不快活,只是这样的日子骤然失去,她再推起,却觉得有些生疏了。
这具身体将养了这些时日,比之之前的瘦骨如柴已好了很多,但力气还是不足,推起来稍有些吃力,不过两刻钟,她的身上已经出了黏腻腻的一层薄汗,行路越显得困难。
面前的人脊背挺直,指着后院里的一个亭子,“过去歇歇吧!”
他被人推着,自然是不用歇着,说的自然是身后的她。
她应声,慢慢推到亭中。
这亭子虽是建在平地上的,但也起高了两层台阶,轮椅自然是不好上。
她有些为难,更不好把他丢在这里自己到亭子里去,只好道,“不若,去别的地方走走。”
他未应,环顾一眼四周,言语如玉一般清凉,“扶我上去。”
她怔然,他腿脚不好,若要扶他上去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