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哪还有脸去见师父?
他黑着脸,不得不答,“最多再有十日。”
这是最长的期限,若是在十日之后还是醒不过来的话,问题便棘手了。
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便不再多说,转头看向门外的衍玉和平遥,以及站在平遥身旁的墨竹,好似在接受平遥的说教。
见她的视线扫过去,平遥住了口,墨竹向平遥告辞之后,才走到她身旁。
她视线收回,带着墨竹走出了清心院。
日子一下子溜过五日,清心院的仆从带来了好消息,说是侯爷醒了,但身体虚弱,目前不方便见人。
其实就算仆从没有刻意说这样一句话,她也不打算见了。
下定决心要割舍的,自然不能留下一丁点藕断丝连的痕迹。
又过十日,陆清离的身子渐渐大好,恢复到往日的神气,加上过了初春,日子渐渐暖了起来,院中的柳条发了芽,花儿吐了蕊,处处撒满了生机。
她正在屋内百无聊赖的描着花样子,便见墨竹走进来,“娘子,侯爷差人请您到后院走走。”
她的手势一顿,偏过头看向墨竹,斟酌了两句,推脱道,“就说我前两日受了寒,此时有些乏,不想走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