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身影儿的主人已有好几个月不曾踏足定远侯府了,一来是因着陆清离养病,二来则是避讳,至于避讳什么,只有范丘自己心里清楚。
范丘之于衍玉来说,不过是个小插曲,只是因着这个插曲,他戏也做不成了,只好黑着脸跟在范丘身后走进了书房。
见衍玉回来,陆清离看也未看,衍玉对此习以为常,默默站到陆清离身后。
范丘在陆清离面前倒是严肃不少,细细打量了面前人几眼,见其面色苍白,身子虽然挺直,却依旧瘦弱,面上便浮现些担忧,“不是修养几个月了?怎么还是这副模样?”
若是往常,陆清离定然会三两句便将这话给一笔带过。
只是今日,陆清离默了声,“大抵是大限将至。”
大限将至,听起来带有一股哀绝之气,范丘下意识皱眉,斥责道,“说什么胡话?”
若说这闽地还有谁敢一言不合斥责陆清离,且不畏惧他的手段同陆清离较劲的,便只有范丘了,究其缘由,大抵是范丘的心从根本上,都是往陆清离身上偏的。
陆清离并未收住话音,轻声道,“阿丘,你现今并非是十岁,事分好坏,你自己应有判断,我不可能一直帮你修正,如今闽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