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非。
但见妇人这般不寻常的模样,大抵不会如此简单。
可这客栈内众人的目光灼灼,他们像是被人望穿了一般,极为的不舒服,她装作不经意的随意看了一眼,所触之处,皆连忙收神,装作各忙各的事。
她收回视线,看着面前梨花带雨的妇人,只道,“随我过来吧!”
这大庭广众的,着实不适合说些家中事,被人乱嚼了舌根,也是不好的。
那妇人低声应了,随着他们几个一步一步到了楼上去了。
等到了屋子里,红缨在门外守着,屋内只有苏拂高阳和那妇人三人。
妇人红肿着眼睛按着她的话坐在一旁,便开始说起话来,“我也算是走投无力才想到郎君,还望郎君看在同阿鱼有缘的份上,救救阿鱼。”
她点点头,示意妇人说下去。
妇人擦净了眼泪,这才娓娓道来,“两年前,夫君的偏房诬陷我命人打了她,她才将怀了三个月的男胎给流掉了,夫君一气之下,便将我赶出了县衙,本来阿鱼是不必跟过来的,但阿鱼自幼与我最亲,吵着闹着要跟着我,夫君一不耐烦,便将阿鱼同我一起赶了出去。”
“这两年,我们母女虽然穷困,倒也过得开怀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