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阿鱼落到如此地步,这妇人无意间的举动定然推动不少。
她透过白纱打量着面前这个局促不安的妇人,淡然道,“不如我来猜一猜,妇人如何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?”
这个样子是什么样子,妇人一定懂,不然不会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。
这妇人在逃避,可她又怎能允许妇人逃避?
“夫人刚下嫁方县令之时,方县令一定极为开怀,可这日子渐渐过去,见老丈人对他极为冷淡,方县令热乎乎的心却渐渐冷了,虽然对夫人不比以前,但到底也算不差的。”她说着,视线从未从夫人身上离开过,妇人的一举一动都尽在她眼中。
“真正变得彻底的,大抵是夫人怀胎十月,产下了一名女婴之后,是么?”她的语气平淡,却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,让人伤到彻底。
妇人好似回到了刚产下阿鱼之后,接生的婆子将阿鱼抱了出去,得到的却是方老太太在屋外的一声怒骂,说她是没福气的,接着,便转身而去。
阿鱼由接生婆抱回了自己的房中,就放在自己枕旁,屋内除却两名她带过来的婢女,其余的人都极失望的躲了出去。而自己的夫君,却自那日消失,大抵过了半个月,才来房里看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