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,本以为不过是平常人家,可看此状况,也许并不是。
她瞧着苏昭昏睡过去的面貌,虽然面容稍有稚气,但五官却分外英姿勃发,隐隐透出一股正气。
可仅凭这些,又怎能猜到苏昭的身份,毕竟连苏昭自己,都不甚清楚。
她的面色不容乐观,提步走出了屋子。
方才见过的阿颖此刻正在篱笆外的园圃里蹲着,一手拔着药草,顺手扔到了自己身后的背篓,动作极为顺利流畅。
她在篱笆这边站着,瞧着阿颖带着笑哼着不知哪里的调子,摘着药草怡然自得,好似不谙世事一般,纯粹的很。
等阿颖回过头时,同她的视线对上。
也许算不得对上,毕竟她带着白纱,阿颖根本就捕捉不到她的视线。
阿颖抬着手,小心翼翼的从药田里走到近前,仰着脸道,“我摘了些药草待会儿给那位小郎君熬药吃,你们来时可用过饭了?”
阿颖见她点了头,这才又道,“我爷爷说,那位小郎君体内有些余毒未清,便让我摘了这些草药,对他有助。”
“余毒?”她一怔,却不知说些什么好,杨演虽熬过适宜练武的汤给苏昭,却从未给苏昭探过脉。
“你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