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是连证据都不曾有,只好吃了这个闷亏。
苏拂带着三娘到船舱去,这一路上一句话也未说,三娘就这么被吓住了,什么也不敢说,只好忐忑的低着头。
等到了屋内,她才问道,“你出去做什么?”
三娘小心翼翼抬头,方才吓得泛白的面色此刻稍稍回暖,“我在船舱中闷的很,这才想着出来走走。”
“果真如此么?”她加重语气。
三娘听了这话,双腿都有些打软。
屋中静的使人发怵。
一盏茶的功夫,三娘仍是什么话都未说出口。
她有些倦了,知道红缨早已守在门外,出声唤了红缨进来,吩咐道,“将她带走,好好看管,等上了岸,带到花街柳巷,发卖了吧!”
红缨还未答话,三娘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,“郎君,我说,我什么都说。”
她斜睨了三娘一眼,没有开口。
三娘哪还敢瞒着,只好和盘托出,“我不是江宁人。”
说出第一句后,其他的说起来并无多大阻碍。
“今日那个人确实是我爹。”三娘开口,已声泪俱下,“我家中还有个年长六岁的兄长,因着家中无银,兄长娶不到媳妇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