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道,“这一两银子是定金,现下你可以搬东西了,等会到了地方,我会再给你一两银子。”
柳诚这一路猜了不少的事,却没料到是真的让他来搬东西的。
苏拂见柳诚愣住,出声提醒道,“你既想赚银钱养家糊口,就别愣着了。”
苏拂这句话却提醒了他,柳诚愕然抬头,问了他一直捉摸不透的事情,“你怎么知道我家中还有别人?”
苏拂轻轻勾唇,直接道,“这很简单,你的衣裳已经破旧不堪,可却洗的干干净净,你整日在码头守着,除却晚上定然无功夫洗衣,且晚上又看不清楚,不可能洗的这么干净,家中有人的可能性倒是极大,我就那么随便一猜。”
她就那么随便一猜。
柳诚听了她的回答,却有些苦笑不得,他琢磨半路的事情,被她一句随便一猜就给堵回去了。
相比来时,柳诚的心防虽然没有放开,但不至于那么重,既然问了,索性就将他不解的事情一一问个明白就是了。
想着,他便道,“你既然去了茶肆,定然是知道我的身份的,我的父亲得罪了权贵,落得撤职身死的下场,江宁城内无人敢用我,你为什么敢?”
苏拂看着柳诚严肃且认真的模样,不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