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你着想,不论你看我如何,总该收敛一些。”
她前些日子属意柳诚将童新的身份透漏给商船的管事,杨存是杨氏族人,还是嫡系一脉,提出杨二郎君的名讳,就相当于将整个杨家都牵扯进来,更没有违背当时她同杨存说定的事情。
因此,杨存今日所说之事,她还真要好好掂量一下这是不是杨氏长辈的意思。
她回过神,“杨兄所说的官场,又怎么关心渡口的力夫?”
杨存顿了顿,她几乎是在明目张胆的套话,杨存不好说的太清楚,极为隐晦的提了一两句,“这自渡口来往的商船,期间的物件不一定是些什么,力夫如一盘散沙便极为对官员的胃口,可若将这些力夫联合起来,再加上你打了车马行的主意,这对官员来说,却算是大忌,因为这极有可能将他们所动的手脚泄露出去。”
“为商之人,最不能惹的便是官场之人,不然官场一句话,商贾便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,士农工商,商贾虽富得流油,可在官员的眼中,却是最末等的。”
她听后,仔细斟酌,又问道,“你们杨氏家大业大,难不成连官员的信任都没有?”
这便是她同意杨存入伙的初衷,天塌了,自然有个子高的顶着。
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