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闽国和南唐同样有用的话,这枚玉牌代表的又是谁?
她顿了顿,复又看向杨存,眉目清明,“这是杨兄的?”
杨存一怔,忙点头道,“自然是的。”
“那杨兄可否解释一下,这玉牌作何能起死回生?”
“这……这不能泄露。”杨存犹豫着,才道了这一句。
不可泄露?恐怕不是吧。
听到此处,她又将这玉牌交到杨存手中,“既然杨兄不方便透漏,我自然不敢乱用,还是杨兄细心保管吧!”
杨存为难的看看手中的玉牌,又看一眼她,问道,“那你可有化解之法?”
她眉眼未抬,轻声道,“没有。”
杨存以为她多少有些决定,可这么一说,倒像是无备而来,若是真被衙差抓进府衙,若是男子身还好,周旋一番便罢,但进过衙门的女子,又怎能同日而语?
因此,杨存一咬牙,“这玉牌不是我的,是纪兄的。”
她并无惊讶,方才便猜到了,此刻不过是确认一下。
杨存见她并无动作,不明她的意思,此刻便有些垂头丧气起来,“这是纪兄的玉牌,因此我并不知这玉牌有何用,我只知,纪兄说,若是府衙的老爷为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