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喜恶,更谈不上恨。
想到此处,她摇头道,“为何要恨?”
她虽没有明确的回答,但其意思却极为明白。
纪韫微微颔首,嘴角漾出一抹笑意,不同于方才带些沉重,此刻却稍显明快起来。
他又看了她一刻,将腰间的玉牌解下放在桌案之上,才道,“等我回来。”
说罢,留她一人愣在原地,迈步出了书房的门。
她就坐在椅上,视线飘向桌案上的玉牌,不由得想到了定情信物,面色分外古怪,她干嘛要等他回来?
……
自纪韫走后,书房之内便没了声音。
红缨守了本分,见自家主子好生的坐在那里,便继续在书房外守着。
谁知这一守竟是守了小半个时辰,等夜色都黑了下来,她这才忍不住到书房里去。
透过窗外的月色,红缨依稀能够看见,自家主子伏于桌案之上一动不动,她忙走上前,听见苏拂平稳的呼吸之后,才稍稍的放了心。
原是看书看累,睡着了。
红缨不禁有些唏嘘,自他们到江宁府之后,几乎所有事情都要靠苏拂来安排,他们这些下人见怪了她的独当一面,却忘了她不过是个十五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