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辰这般说,当下面色一拉,怒声道,“你这也不要,那也不要,难不成要我的命吗?”
保宁王说的严重,宋辰虽不满于他,但保宁王毕竟是个王爷,当朝王爷的命,又有谁敢要。
苏拂在一旁待得久了,见两人剑拔弩张,方才开口道,“宋郎君,其实这珠子,是真的很美,你看,还光呢!”
宋辰听他这么说了,也不好落她的面子,只是想着,大不了待会儿他多努力些,将那珠子赢过来便是。
想着,宋辰便道,“那就它了,开始吧!”
保宁王与宋辰并肩走到起点处,两人互相看不惯的看了对方一眼,这才面目朝前蓄势待,等着苏拂一声令下,这才策马飞奔。
苏拂就站在马场中央,半眯着眼睛瞧着场上较劲的两人,藏在袖口之中的手暗自握紧,若是她没有感觉错误的话,保宁王将玻璃珠子拿出来的时候,她一直放在怀中的那枚玉佩,原身娘亲的遗物,忽而灼烫的很。
此时方才立春,她又是男子装束,穿了好几层衣裳,那灼烫之感并未持续多久,她怕方才只是错觉,恨不得去寻无人之地,将玉佩拿出来一观。
只是眼下,那枚玻璃珠子被保宁王收了回去,她无从再试探,只好寄希望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