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距离宋家人邀请她下午过府之时已过了一个时辰,不知宋卓见自己没去,心中又是如何想的。
她不过偶有此念,遂即便又消去。
至少有宋辰在,宋卓若不想父子离心,就不会拿她怎么样,要怪就怪他一开始就没将自己放在眼中,仅仅当做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商贾之人。
如此过了两日,本应该待在西城渡口的柳诚却敲开了东城苏宅的门。
守门的仆从将门打开,柳诚的身后却跟了一个生人,那生人跟着柳诚进门来,柳诚便请守门的仆从到二门处,告知玉容请郎君过来。
约不过一盏茶的功夫,苏拂带着十三到外院来了。
苏拂看了一眼柳诚身旁的人,那生人惯于看人脸色,遂即走上前来,深深鞠了一躬,分外谦和道,“小的姓常,是礼部尚书家的管事,今日随着柳郎君过来,是替我家主子送请帖的,请苏郎君明日午时过府一叙。”
说罢,自称为常管事的人便从怀中掏出一封烫金请帖,双手相托,置于苏拂面前。
苏拂没有伸手接,反倒是看了常管事一眼,作吃惊状,“礼部尚书家的管事?我同礼部尚书素无来往,尚书怎会请名不见经传的我过府一叙?该不会是弄错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