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这一子一女,才想着让她请旨和离。
这么多年,石氏一直在想,到底是她最开始的时候便做错了,还是她之后对宋卓的偏房无所不用其极做错了。
她默默放任偏房坐大,对自己冷嘲热讽,好似是能赎了以前的罪过一般。
可今日她才真正的明白,从一开始宋卓的心便不在她这里,无论她做的好与坏,便永远都是她的错。
这些话,石氏并未全部讲给宋辰听,但却也说的差不多了。
宋辰不知道说什么,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曾经那么厉害过,可他听了这么多,却也只是觉得自己的母亲外强中干,好是可怜。
石氏说了这么多话,忽而轻松了不少。
这么些年,这些怨气,从自己家族的辉煌到没落,她从未同别人说过,事已至此,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什么。
她的手中沾了不少条人命,每每夜里便睡不安稳,也许这辈子,就是这样过了。
那一日,她听下人来报,帮助宋辰生意的人是一名女子,从那女子进门到出门,其间不过一刻钟,却从未让自己吃过亏。
她那么多年的心如死水终是在反反复复回想了那女子的所作所为,再次被激起了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