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拂并没有想抓着不放,只是让苏沅付出些代价罢了。
苏扬自是没有料到此事这般容易结清,微怔只是一瞬,随又恢复了其温和面容,着人将马车上的桌椅搬下去之后,自是领着苏沅回去了。
高阳仍是站在原地,想起苏扬的面容,隐隐的有些熟悉,却说不清是哪里。
细想也摸不着头绪,高阳干脆也不再多想,转身便进茶楼安排了其余的事项。
这一切都如同苏拂所料,上好的梨木桌椅就这么被她纳入囊中,可此事却着实教给人一个道理,什么叫人言可畏。
就算家产多如江宁首富苏氏一族,也丝毫不能免俗。
经过此事之后,茶楼仍是按往常一般运转起来,没有十分好,也没有十分坏,总之在这偌大的江宁府中能分一杯羹,又不会过于出头而成为众多商贾挂在自己眼中的刺。
今上是喜欢舞文弄墨,这茶楼的客人又是文人雅士多谢,要数拉拢人心,倒也有些效用。
不懂行的人只能说一句不过如此,懂行的人却分外感叹这茶楼背后之人的聪明。
时至今日,派去战闽国的兵将已四月有余,从前方传来的消息却不容乐观,说是长乐府的守将抵死守城,唐军久攻不下,已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