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,让他不能随意离开江宁府就是。”
李通对他的话细细一琢磨,便觉得尤为可行。
“那那些顺势绑来的官员呢?”
那些官员的死活纪韫倒是不怎么在意,便随意道,“遵从陛下自个儿的意愿便是,无论如何,都无伤大雅。”
李通心中的杂事已然解决,这会儿便陷在了兄弟回归的喜悦心情之中,正好这会儿御膳房将刚做好的膳食送了过来,又像是李通肚子里的蛔虫一般,除却菜肴,倒还有两壶御酒。
他们正是把酒言欢之时,这御书房倒是进了另一人,是他们最小的弟弟,保宁王。
经宦官通报过后,保宁王走了进来,向李通行了礼之后,又看向纪韫道,“四哥回来了。”
保宁王的面色虽然如同常日一般,可却仍有些不大自然。
纪韫的目光只停留在保宁王身上一瞬,又收回到面前的酒菜之上,兀自的点点头,算作回应。
“你四哥刚回来,便摆了一桌酒菜为他接风,正巧你过来,那便过来饮一杯吧。”上首的李通招了招手,便将保宁王叫到近前来了。
保宁王自是没有推辞,坐在了纪韫的身旁。
他伸手执起绿玉酒杯,面上带着一丝